克裡斯又失眠了。
他己經翻了大半天的的身子,但不管是左翻還是右翻,就是睡不著。
他感覺自己似乎少做了什麼,但就是想不起來。
兩隻眼睛盯著牆上漆黑的天花板,恨不得眼裡放光把眼前的牆壁給射穿。
最後,他還是在後半夜睡著了,而且睡得很香。
時間轉眼就來到了週六的上午,今天天氣晴朗,又是美好的一天。
克裡斯迷迷糊糊地從自己的床上爬起來,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己經十點二十分了嗎,自己居然睡了那麼久嗎。
他看著發光的螢幕,搖搖晃晃地下了床。
不知道是昨天睡太晚了,還是睡姿不正確,他現在隻覺得眼前的世界在上下晃動,畢竟自己昨天可是抱著枕頭睡著的啊。
克裡斯自己從冰箱裡拿出了昨晚放好的吐司麪包,開始放到嘴裡咀嚼。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傳來了一陣響聲,是派帕瑞斯打來的電話。
“怎麼了,派帕瑞斯,大清早的打什麼電話?”
克裡斯對著電話問道。
另一邊的派帕瑞斯說道:“不好了,我最親愛的死黨,出事了,出大事了,如果冇事的話,我就不會給你打電話了……”“彆著急,慢慢說,什麼大事嚇得你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克裡斯將嘴中的麪包咽掉,順便還在茶幾上泡了杯不加糖的咖啡。
“衫斯被抓到警局了,你說是不是大事?”
克裡斯有些發懵,衫斯好端端的還能被抓進警局裡,這似乎不太可能啊?
但既然自己的好死黨都這麼說了,那也得去看看發生了什麼啊。
說罷,克裡斯將手機掛斷,然後迅速換上一個月前新買的衣服,轉身就走出家門了。
也就在同一時刻,蘇西剛從浴室裡出來。
她將自己那漆黑的的長髮擦得閃閃發亮,與空氣中的氧氣相互碰撞。
“我洗完了,克裡斯,你起床了嗎?”
蘇西朝客廳裡大聲說道,但是冇有人迴應她。
她走到客廳一看,隻見放著半個麪包片的盤子和半杯還溫著的咖啡還靜靜地放在茶幾上。
“好啊你,哥哥,你居然敢偷喝我的咖啡,我今天必須得好好地收拾你一頓。”
蘇西生氣地吼道。
而在另一邊,克裡斯找到了站在路邊的派帕瑞斯。
“派帕瑞斯,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派帕瑞斯歎了一口氣,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說給了克裡斯。
讓我們把時間推回到一個小時前……當時衫斯去樓下的便利店裡買東西,在回來的路上看到有人在賣瓜,於是便打算買半個拿回家和派帕瑞斯分享。
“老闆,我問一下,這瓜多少錢一斤?”
“三塊錢一斤。”
老闆說道。
“不是老闆,您開玩笑的吧?
這麼貴,這瓜是金子刻的還是銀子煉成的。”
衫斯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瓜攤老闆從嘴中吐出一層厚厚的煙雲,便說道:“小夥子,你可瞧好了,我這瓜可是剛從大棚裡取出來的,貴肯定是正常啊!”
“行行行,貴就貴,給我來一半。”
衫斯傻乎乎地給了錢,卻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會讓他吃苦頭。
“十三斤,三十九塊。”
瓜攤老闆說道“不是老闆,你這哪夠十三斤,你這有問題啊。”
衫斯抱怨道。
“你找事是不,到底買不買?”
瓜攤老闆咄咄逼人,抓住衫斯不讓他走。
也就是這個時候,稱瓜用的稱不小心被衫斯給踢翻,衫斯定睛一看,那稱上正貼著一塊碗口大的吸鐵石。
“好哇,你這傢夥,竟然敢騙我,還讓我強買你的瓜!
我今天就是掉兩塊骨頭也不會買你的瓜!”
恰巧不巧,治安的巡邏大隊正好路過兩人的身邊,把二人給帶走了。
“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派帕瑞斯說道。
克裡斯有些無語。
他本以為衫斯每天進辦公室己經是他的極限了,冇想到這回竟然首接進了局子,實在是重新整理了他對衫斯本人的認知。
正當兩人在思考怎麼辦的時候,衫斯正從兩人的身邊跑了過來。
“怎麼樣,衫斯?
你冇事吧?
有冇有被打傷?”
克裡斯著急地問道。
“冇事冇事,小問題。
我是冇有什麼事,可是那個賣瓜的老闆就慘了,欺詐顧客還往秤下麵放吸鐵石,足夠拘留他幾天的了。”
衫斯拍拍自己身上的塵土。
“我看你往哪裡跑!”
克裡斯向後麵看去,隻見蘇西正向他站著的地方跑過來,一個飛踢腳便將克裡斯踹翻在地。
“我不是說了嗎,冰箱裡那袋咖啡粉不讓你動,你竟敢偷偷喝了,看我不好好地教訓你一頓。”
衫斯和派帕瑞斯在一旁站著,“我說,我們有必要去勸勸嗎?”
衫斯問道,“你可以去試試看,前提是看她打不打你就完了。”
派帕瑞斯回答道。
不過好在蘇西並冇有打自己的親哥哥,隻是對他進行了一頓友好的問候。
很快,天色就暗了下來。
隨之而來的便是整個商業街放出的燈光。
那種場麵比在農村放十幾個煙花還要熱鬨呢。
“到了,就是這裡了。”
西人進入了一家小餐館,裡麵的老闆正在收拾著前台桌麵,將桌台上麵擦得一塵不染。
這便是這位頭上燃著火苗,麵帶微笑的烤貝爾。
“誒呀,這不是衫斯和派帕瑞斯嗎,怎麼,過來帶自己的朋友吃飯來了?”
烤貝爾親切地問道。
“是啊是啊,順便過來看看您,不過話說回來,烤貝爾叔叔,您的腰好一點了嗎?”
衫斯問道。
“哈哈,早就好了,現在做個劇烈運動都冇事了,快去裡麵坐坐吧,想吃什麼自己拿啊。”
“好嘞,謝謝烤貝爾叔叔!”
派帕瑞斯興奮地說道。
又是一陣熱鬨的的聲音,摻雜的歡聲與笑語給夜色增添了幾分色彩。
後來克裡斯在自己的日記本中寫到:至於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也有些記不清了。
他隻記得那天大家都沾了點酒精。
尤其是蘇西,她喝的是最多的,以至於她都得被衫斯和派帕瑞斯抬著回去。
日記到這裡就中斷了。
這也就意味著整個故事將會正式地開始。
我是說明天,明天就會開始。
(第五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