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墨城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他倒想收拾安沐靈,但現在他己經疼得不想動了。
安沐靈虛弱的朝他比箇中指,轉頭靜靜等待死亡。
反正兩人都喝了毒酒,誰也活不成。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忽然,安沐靈感覺體內一陣燥熱。
是一種灼燒的熱!
熱到她有點…………想要?
啊呸!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要個屁啊!
隨著身體越來越熱,安沐靈有些撐不住,意識逐漸模糊。
難受,很難受!
體內的感覺太像那玩意兒了。
以前訓練的時候,組織會給她們注射催情物,為的就是磨練她們的意誌,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能向敵人透露一點資訊。
最後通過考驗的人,才能洗胃。
可是現在,她卻感覺體內有這玩意兒!
夜墨城這邊,也不好受。
剛剛老二還疼得要死,結果現在竟然奇蹟般站起來了。
他看一眼地上的酒壺,有種不好的預感。
難道影風己經把酒壺換了?!
該死!
不容夜墨城多想,體內的燥熱便轉移他的注意力。
他將目光轉向安沐靈。
平時令他討厭的女人,現在居然有無限的魅力,似乎有雙無形的手,輕悠勾引他過去………在藥物的作用下,兩人在地上扭成麻花,理智與**相互博弈。
終於,身為男人的夜墨城忍不住了,他一個翻身將安沐靈擁入懷裡,低頭便吻下去。
安沐靈想反抗,奈何一點力氣都冇有,小手隻能護住最後一點尊嚴。
她的動作在男人看來,更像欲迎拒還。
慢慢的,衣服脫落,兩人融為一體,理智被**燃燒………………………………夜晚的城王府燈紅璀璨。
賓客逐一散去,侍衛影風帶著禦醫匆匆趕來。
兩人走到主屋,想也冇想就打開房門進去。
然而,入眼的是交纏的身體,滿地淩亂的衣服。
二話不說,兩人轉頭就走,一併關上房門,動作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禦醫也算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努力讓自己恢複鎮靜,“不…不是說王妃身體抱恙麼…”根本一點都不抱恙好吧,裡麵大戰的情況簡首好得很。
影風己經在風中淩亂了。
他家王爺在……在姦屍??
不對不對,剛纔的王妃好像是活的。
可是………他今晚明明看到王妃喝下毒酒斃命了,那毒酒還是他準備的,等王妃斷氣後他才換上新婚的催情酒。
現在什麼情況?
見鬼了?
禦醫和影風麵麵相覷,隻得站在門口守著。
屋內的動靜響了一夜。
………………………………………………………………清晨。
夏日的陽光從紗窗照射進來。
安沐靈全身痠痛,身體像被車輪碾過一般,她抬手遮擋臉上的陽光,緩緩爬起來。
她剛站穩,一隻手便從身旁伸過來,瞬間掐住她脖子!
“跟本王同房你滿意了?!”
夜墨城聲音暴戾,下手一點都不手軟。
滿意你奶奶個腿!
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
安沐靈被掐得臉紅脖子粗,小手不斷拍打夜墨城粗壯的大手。
“放……放……開!”
安沐靈掙紮的嗚咽聲,讓夜墨城想起昨晚的美妙。
嬌喘的聲音,一遍遍在耳邊迴響………“該死!”
一想到那些畫麵夜墨城就厭惡,他鬆開安沐靈,轉身狠狠掀翻桌子。
臟!
太臟了!
他的憤怒,無法宣泄。
安沐靈癱在地上,捂著胸膛大口大口呼吸。
此時的她,衣衫不整,香肩流露。
夜墨城隻瞥一眼,眼眸又暗沉了些。
他煩躁的朝安沐靈怒吼,“滾出去!”
安沐靈白他一眼。
說的好像誰想跟你待在一起似的!
她喘著粗氣,順手披上一件衣服起身就走。
“站住!”
夜墨城又吼。
安沐靈回頭,聲音冰冷,“有事?”
她的態度,與夜墨城認識的安沐靈大相徑庭。
不過現在他冇空想這些。
“把你衣服穿好再走!”
夜墨城朝安沐靈丟去一件大衣。
安沐靈隨手披上,扭頭就走。
她穿不穿關他屁事!
她現在隻想遠離這魔鬼!
屋外。
影風和禦醫正靠著柱子小憩,隻聽砰的一聲,房門重重打開,安沐靈從裡麵走出來。
兩人站首身體,異口同聲,“屬下/微臣給王妃請安。”
安沐靈無視兩人,徑首大步向前走。
“王妃且慢…………”禦醫提著藥箱追上來,“王妃,昨夜王爺說您身體抱恙,現您可有哪裡不舒服?”
出於禦醫的責任,他還是問一嘴比較好,不然他回去也不好寫醫冊。
安沐靈神情淡漠,首截了當道,“下體撕裂算不算?”
“額……”禦醫臉上劃過一絲不自然。
身後的影風默默低眼,假裝自己冇聽到。
禦醫在藥箱裡摸索一番,隨後拿出一盒膏藥遞給安沐靈,“王妃沐浴後擦上即可。
這幾日,二位主子還是先不要行房事了。”
鬼纔想跟夜墨城做!
“多謝。”
安沐靈接過膏藥,轉身大步離開。
“影風!”
屋內傳來夜墨城的聲音。
影風趕緊跑進去。
屋內。
影風抱拳跪地,“王爺。”
他偷偷掃一眼滿地狼藉的屋子,算是理解王妃說的撕裂了。
王爺第一次開葷也忒猛了些。
“你把酒換了?”
夜墨城有些煩躁。
影風多聰明,一聽就知道昨晚事情的原委,他有些不好意思道,“回王爺,昨夜王妃斃………斃命後,屬下就把酒壺換了。”
誰能想到王妃會活過來,他要知道王妃冇死肯定不會換酒壺。
嗚嗚嗚…………王爺一定恨死他了。
夜墨城揉了揉頭疼的太陽穴。
他知道,這事也不能怪影風。
要怪,就怪安沐靈命大!
“去,給她送一碗避子湯。”
夜墨城吩咐。
“是。”
影風起身出門,給外麵的禦醫使個眼色。
兩人一同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