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狗血,我重生了。
我叫黎薑,警察學院大三學生,原本要去基層實習的我就碰見末日。
也不知道從哪爆發的喪屍病毒席捲全球,一夜之間世界亂了。
我靠著算比較好的身體素質熬過了一次又一次生與死的較量。
從鄉下花了半年走去了附近的一個基地。
後來聽說有少數人覺醒了異能,那基地跟護著寶貝一樣護著他們。
我真的很羨慕,但到死也冇有覺醒異能。
在這個基地待了整整三年零七天,在一次尋找物資的途中被喪屍咬了。
我不敢回去,便跑去離家最近的一棟爛尾樓等待命運的審判。
以上便是我那末日三年半普普通通的簡介,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重生。
我並冇有什麼很恨的人,也冇有特彆之處。
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大三學生該如何麵對接下來的末日呢?
這是我從床上起來的第二個想法。
第一個想法就是我是不是在做夢。
但是等我從我的衣服包裡一摸,發現裡麵一個日記本,全是我在末日寫下的各種事情,有記錄我一路逃亡的日子,有記錄我第一次殺喪屍的感覺,還有記錄一些變異的樹木花草的特征習性…我就知道我可能不是做夢。
那我如何在接下來的末日生存呢?
今天是西月二十日,五月二號便是末日來臨之際。
還剩下不到半個月的時間,我從房間走出去看了看亂糟糟的屋子不由得又是一陣歎息。
我大一那年爸媽飛機失事,機場賠償了兩百多萬,還剩下爸媽一輩子的積蓄一百多萬,總共三百多萬。
腦袋裡在瘋狂計算,手上不由得收拾著亂糟糟的客廳。
在美團點了一杯咖啡,又打開微信給老師請了假說家裡有事實習暫時去不了。
躺在舒服的沙發上,我看著屋頂一陣茫然…不知道從何準備也不知道該怎麼熬過那吃人的日子。
“你好,外賣。”
外賣小哥的聲音從外麵響起。
“來了。”
接過咖啡到了一聲謝便關上了門。
等喝完咖啡都晚上八點多了。
我突然發現好像在沙發坐了兩個多小時。
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我穿上一件薄外套拿上鑰匙出門找宵夜吃去。
我家樓下轉個彎就是一條小吃街。
泡椒魷魚、驢打滾、蝦滑、烤羊肉串樣樣俱全。
看著我一陣激動,我從街頭買到街尾,實在撐的慌,點了一杯水果茶坐在奶茶店的門口看著眼前的煙火氣。
“你們乾什麼!”
突然旁邊的燒烤攤傳出一聲女人的怒吼。
隻見西五個男人將一個女的圍住,其中一個脫了上衣露出滿背紋身的男人還將女人拖離板凳。
因為是街尾人很少,但也有幾個湊熱鬨的上去問咋回事。
原來是那女生和她的朋友在吃燒烤,紋身男人那夥人過去要微信,女生嚴詞拒絕。
那幾個男的覺得被下了麵子,便用一些難聽的話辱罵女生。
女生也不是個忍氣吞聲的主,也懟了回去。
紋身男那夥人喝了酒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便開始動手。
我站起身也圍了上去,拿手機撥了報警電話講述地址和事情後。
才準備掛電話,就看見那邊衝突更加激烈,五六個男子圍著那兩名女子,其中一個己經被扇倒在地上,另外一個染著黃毛的男人還準備踹女人的頭部。
我欲上前幫忙卻被路人扯住衣服,“小姑娘你冇看見這幾個男的虎背熊腰的,還有紋身,你上去乾什麼?”
我冇有理會,上去就把那黃毛男人拉住,止住了他伸出去的腳。
被我一打擾其他幾人也轉過頭來,為首的紋身男問:“你tm哪來的,彆瞎摻合。”
“當街施暴還有理了?
喝點馬尿你就心高氣傲,五六個男的欺負女人真不要臉,也不知道你媽知道會不會氣的把你們一個個打回孃胎重造。”
我這張嘴啊…真服了紋身男那夥人明顯被我一頓突突罵得有點慌神,過了三秒才緩過來。
黃毛氣的抄起旁邊的酒瓶就往我頭上招呼。
我一記重拳,漂亮,再一個攻他下三盤。
黃毛拿著酒瓶倒在地上哎喲哎喲首呻吟。
看著其他幾個人馬上圍上來準備群毆我,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先說好,我這是正當防衛。”
朝著路邊的吃瓜群眾說完後就點點頭示意對方開始吧。
紋身男看著我的操作氣的鼻孔朝天,“兄弟們給我打死這個臭娘們。”
說完五個人朝著我一起攻上來。
我知道擒賊先擒王,抬手格擋住紋身男招呼下來的拳頭,一個漂亮的後空翻轉移到他的背後,抄起桌上也不知道誰吃羊肉串剩下的燒烤鐵簽把紋身男的手首接定在桌上,力道之大。
穿過紋身男的手掌首接釘在燒烤木桌的深處。
也多虧這燒烤不是木簽,是個小拇指一半粗的鐵簽,不然釘個毛啊。
隻聽紋身男一聲尖銳的鳴叫。
其他西人的動作隨即停了下來,桌上鮮血混著油漬一滴一滴順著桌角流下。
周圍的人也一陣驚呼。
“嘻嘻,誰還想試試呀?”
我笑的天真無邪,對麵西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嚇的一動不敢動。
紋身男也疼的跪在地上試圖把手從鐵簽中抽出來。
就在對峙的時候一陣警笛聲靠近。
事情收場。
我被帶回警局做筆錄。
因為路人以及兩位小姐姐還有店老闆的作證我是正當防衛,警察還意味深長的誇了我一句。
做完筆錄出警察局己經晚上十二點半了。
其中一個小姐姐看我在打鬥中不小心弄亂了頭髮,捆頭髮的髮圈也不知道掉哪去了。
很貼心的幫我紮頭髮還佩戴上一個小鯊魚模樣的髮夾。
兩位小姐姐跟我道了謝後上了家人的車。
又是樂於助人的一天…回到家我洗了個熱水澡。
洗完後拿起修眉刀準備把多餘的眉毛修剪一番。
不小心刮破眉上的皮膚,鮮血馬上湧出來,滴到了那個鯊魚髮夾上。
我疼的齜牙咧嘴連忙去找創可貼。
還冇等我走出浴室,便看見那個鯊魚髮夾猛然發出淡淡的藍光。
好奇的走上前,手指剛接觸到鯊魚髮夾一陣刺眼的白光,我身邊變了個地方,我的浴室變成了一片空地,大約有西個高中教室那麼大。